【资讯】专家谈食品安全监管与农村消费维权小景天

发布时间：2020-11-04 06:19:31 阅读：次来源：瓶体厂家

专家谈食品安全监管与农村消费维权

搜狐财经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搜狐访谈间，“3.15消费者权益日”就要到了，农村消费维权也是大家关心的话题。今天我们请到了中国消费者协会组织联络部副主任吕金波和农业部农产品质量安全监管局监管处处长张纪新就农村消费维权的相关问题与网友交流。欢迎二位！

农村消费投诉生产生活并重

主持人：首先，网友反应很多的农村市场假冒伪劣产品偏多。我们想请中消协的吕主任说一下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

吕金波：各位网友大家好，在3.15到来之际，我们很高兴来到搜狐。

刚才主持人谈到农村消费者权益的问题，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在做，但是大家的印象中，我们在2007年做过一个农村消费状况调查，涉及到9个省100多个县。农民自己的反应，前三位的问题，第一个是产品质量问题。第二，是冒牌商品问题。第三，价格问题。第四，虚假广告、虚假宣传的问题。这次农民兄弟自己认为当前在农村这个消费环境中存在问题比较多的印象。

主持人：在哪几个领域呢？

吕金波：我们调查显示：食品、农资、医疗，是农民朋友认为当前商品出现质量最多的领域。这跟我们的判断是一致的。我们去年有一个投入统计，没有单标出哪些是农产品的，其中有重要的一块是农业生产资料，去年的投诉是16701件，占全部投资量的6.62%。在农村消费市场，按照目前我们的统计，农民的生产生活是并重的。食品支出占43%。其他支出占百分之五十多。

农资打假已有8年历史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了农资的伪劣产品占的比重很大。我们农业部农产品质量安全监管局就是专门负责农资打假的，我们想请张纪新先生谈一下，08年我们怎么来做农资打假的活动呢？

张纪新：农资打假工作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这项工作从2001年就开始。当时由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监察部、工信部、五公安部、农业部、国家工商总局、国家质检总局、全国供销合作总社等九部门成立了全国农资打假专项斗争部级协调小组。这个协调小组的办公室设在了农业部，农产品质量安全监管局。并且设立了专门的举报电话，在这里向大家公布一下电话，一个是农业的12316。另外有一个010-59193157。大家可以打这两个电话。并且建立了工作制度。比如说信息通报制度和联合执法制度。

现在每年农资打假在全国范围内采取一系列的行动，一是每年在春耕前有九个部门联合召开全国农资打假电视电话会议，部署当年农资打假工作。第二项工作是由农业、工信、公安、工商、质检、供销部门制定印发当年的农资打假工作要点。第三，各个部门根据自己具体的职能和工作要点制定具体的实施方案。第四，对各地农资打假工作进行监督检查。这就是我们建立的这么一套工作机制。

张纪新：08年农资打假工作取得实效：

第一，使农民的实际利益得到了切实的维护。根据我们08年的统计，全国农业、工商、质检系统共出动指法人员188万人次，印发宣传资料7343万份，检查农资企业172万家次，整顿农资市场27万个次，查获假劣农资6422万公斤，货值6.5亿元，为农民挽回直接经济损失13.1亿多元。

第二，假劣农资案件得到有效查处。2008年全国农业、工商、质检系统共立案查处假劣农资案件9.3万件，捣毁制假售假窝电753个；全国共恩部门立案查处90起，全国检查机关逮捕制售伪劣农资犯罪嫌疑人38人，起诉制售伪劣农资犯罪嫌疑人46人，全国法院系统共受理生产、销售、伪劣农资案件28件，已审结26件。

第三，农资监管长效机制不断完善。“放心农资下乡进村”示范工作全面开展，农资连锁、农资农技“双连锁”、农资行业协会等模式得到大力推广。一些省市已开展农资生产经营单位信用评价活动，农资信用体系建设取得积极进展。

第四，农资市场秩序持续好转。制售假劣农资行为进一步减少，农民群众满意度不断提高。据农业部对12省2531个农户的调查，全年没有买到过假劣农资的农民占83.52%，比上年提高8个百分点。据中国消费者协会统计，2008年农资消费投诉举报数量比2007年下降11.3%。

主持人：在农资打假的过程当中，发现了哪些问题？

从现在来看，在我们农资打假的过程中，发现制假售假的：

第一，逐渐向隐蔽化、集团化的方向发展。

第二，农资经营行为者不规范。

第三，农民维权意识和能力不强。

第四，法律法规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第五，行政执法和刑事司法衔接需要进一步加强。

第六，行政执法能力需要进一步提高。

中国出口饲料致宠物死亡最早发现三聚氰胺

主持人：您说到了农资打假，08年的时候大家更关注的是三聚氰氨事件，在饲料里面也参有东西，当时是在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张纪新：三聚氰氨的事件，从现在国家公布的数字来看，致使20多万婴幼儿造成了结石。

但是从我们国家知道这个事情，是我们向美国出口的宠物饲料里，可能很多网友会关注到。这个事情当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人们为什么要加三聚氰氨？三聚氰氨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大家很关注，实际上三聚氰氨就是一般化学品，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很多东西都有它，比如说塑料和油漆。在美国宠物饲料中，造成了宠物死亡事件以前，没有过这方面毒性的报道。因为这个产品从人们发明到现在，大概一百多年的历史。现在，一个是宠物饲料引起人们关注，尤其是中国爆发了这个事件以后，人们才开始评价它对人们的危害。现在各国开始研究。大家也知道，由于在自然界中广泛的存在，但是它有一个安全值。

主持人：过去没有安全值的检测？

张纪新：因为过去大家没有这个概念，谁也没有把一个普通的化工产品当做一个危险的东西。

现在饲料三聚氰氨问题已经安全

主持人：所以现在开始有一个安全值的说法？

张纪新：现在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乳品都会添加这个东西。现在我们的乳品检测中，尤其是农民在交奶的时候，要测蛋白质含量。三聚氰氨里面有蛋的元素，所以会造成虚假的蛋白含量。所以很多不法分子利用这个来应对检测。他测的是蛋的含量，并不分蛋白量和非蛋白量。所以让不法分子有了可乘之机。从现在的整治来看，生鲜乳都是符合国家规定的要求。饲料中，经过专项的整治，没有超出安全检测值的范围。现在针对三聚氰氨的这个问题来讲，是安全的。

我国检查三聚氰胺值采用国际通用方法

主持人：在事件出来之前，有没有人关注过三聚氰氨的事情？

张纪新：没有。过去大家有时候做过研究，但是因为没有这方面中毒的报道，所以谁也没有把它当做一个中毒的事情。这个事情出了以后，现在各国都根据自然界存在的和一些风险评估，确定了最低限量值。这个值不是标准，是最低限量值。

主持人：这是按照中国确定的还是？

张纪新：我们采用的是国际通用的方法。大部分国家都是定的2.5毫克的标准。

主持人：这个标准是怎么定出来的？

张纪新：是要经过风险评估，主要是通过动物实验，在动物里面添加不同含量的三聚氰氨，看他会不会产生一种病。就是通过这一系列的动物饲养、解剖、测定，最后找出一个安全值。根据这个动物换算成人的量。

标准化规模化生产确保奶安全

主持人：现在在农村还有一些什么样的措施？除了检测以外，还有其他的措施从源头来杜绝三聚氰氨？

张纪新：现在在农产品里面主要是两类产品，一类就是奶、生鲜乳，奶我们国家以前是个人挤奶。现在通过三聚氰氨发生事件以后，为了堵住这个漏洞，现在我们要集中化挤奶。现在个人挤的奶是不会要的。第二，要对挤奶站进行整顿。你必须要各方面达到要求才能够建立挤奶站，而且现在不允许个人从事挤奶站，要不就是企业建，农村经济合作组织建，饲养小区建。只有这三类才有资格建挤奶站。所以现在这个还在整顿，基本上接近尾声了。另外，要求工厂在挤奶站驻有监督员。因为它挤出来是机械化封闭式的，放到奶罐车里，要上封条。运到加工厂，要检查这个封条是不是动过。有一些现在对运奶车在进行GPS定位，看是不是按照路线走的。到了工厂还要进行检测，这就是我们从收购环节，把好这个关。

另外，三聚氰氨进入到动物主要是饲料，饲料主要是蛋白饲料。现在主要是把蛋白饲料控制住，对蛋白饲料进行批批检测。

主持人：会不会成本太高？

张纪新：作为一个工厂化生产，批批检测的成本不会增高。在工业生产中，我们为了保证质量安全，必要的成本必须得有。

主持人：因为当时好象说生鲜乳的时候，有一些不愿意检测，是因为单检三聚氰氨这一项成本就特别高。

张纪新：现在生鲜乳挤奶站不检，他也没有这个仪器设备。这一块主要是工厂和执法部门和政府部门检测。奶站主要是把这几个环节卡好，奶站你保证不往里添加就可以了。所以必须得从源头上抓取。

农村消费者是弱者里的弱者

主持人：您刚才也提到了咱们在过去食品安全监管这边做了那么多的工作。

吕主任也提到了农村消费维权的现状。二位觉得农村消费维权方面有哪些难点呢？特别难在哪里？

吕金波：农村维权比城市还要难，消费者是弱者，我们说农村消费者是弱者里的弱者。主要是基于几个原因，第一，农村的很多人出去打工了，文化程度不高，有一些必备的法律知识、发票等等知识不太熟悉。这是消费者本身的问题。第二，我们有一些农村，特别是在中西部地区，山高路远，乡村距离我们的执法机构很远。几十里地，甚至办个事需要一天或者半天的时间，成本很高，信息电话也不畅通。第三，我们在农村分布的执法力量也不足。我们在工商系统，十几个人管很大一片，执法力量都不足。第四，我们现在了解的农村的日常用品，他首选是小卖部，小卖部是村里的小卖部，主要是本村人在经营，还有一个面子问题，乡里乡亲的，一瓶酱油，他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撕破面子。不像城市，我在超市买，是跟陌生人买，我该找你就找你。种种原因导致了农村的维权比城市要差一些。

在农资领域就更多了，因为农资领域是我们国家的特色，我们国家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对农民是特别加以保护，把农资算作是消费来保护。消法特别有一条，农民购买农资材料是受特别保护。平时农民买的种子、化肥，我们平时用肉眼很难辨别。种子撒在地里出不出。到时候不出是由于种子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种种原因造成了农民在消费者维权存在一定的困难。

农村打假以后补偿是一个非常困难

主持人：张处长，您在农村做打假的时候，有没有碰到比较难的事？

张纪新：现在农资打假我们遇到最麻烦的问题，农民打假以后的补偿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赔偿从现在农业执法来讲我们可能对不法的商人和企业进行了处罚，但是这些处罚不能作为直接给农民的赔偿。所以如果农民想获得赔偿主要靠两条：第一，请执法部门进行协调，让违法或者违规的企业主动给农民提供补偿。第二，要到法院，农民手里拿着证据去法院起诉。协调很困难，尤其在农村经营农资的店很小，处罚完以后再让他进行赔偿，他也赔不了，有一些企业不愿意赔。另外，让农民打官司，我们国家的农民不愿意打官司，他觉得去打官司对他来讲非常难。有时候农民虽然遭到了损害，但是由于他没有索要发票，缺少证据，或者在造成损害以后，当时也没有取证的设备，比如说录像、照相，马上请人鉴定，他没有做这个事情。等到把官司打到最后，取不了证，到了法院里面，明明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是法院需要证据，没有证据正当权利就得不到维护。

主持人：所以，农村投诉事件也是非常少的。

吕金波：按照国家统计局的，08年底，全国人口50.3%在农村。45%在城市，但是投诉实际上很少。这种少并不是农村的消费环境有多好，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权益受到了损害，第二，我知道了，但是我觉得无所谓，也就忍了。我们通过二十多年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宣传，大概有一半的人知道有消法。甚至消费者知道我有选择权，怎么样把权变为实践，还有一个过程。刚才主要讲了要调节，调节就是把双方找到一起来摆事实，讲道理。虽然你的必备证据不太足，但是有这个事实，还是动员消费者去维权。

经营角度来消费活动主要受约束于收入

主持人：这是目前比较直接的解决的办法，从长远来看，二位觉得如果要解决从农村消费维权来说，应该怎么样来做呢？

吕金波：从经营角度来讲，消费活动主要受约束于收入。第一，大幅度提高农民的收入。农民有了钱之后，必然选择的面就更宽了。第二，增加我们农村的公共投入，比如说农村的道路、电话、公共设施，包括农村的基层政权建设。现在工商局和消协在搞一会两站，依托乡镇和工商所建立消费者协会分会，依托乡镇政府和工商所，在社区行政村建立“两站”：消费者投诉站、12315举报联络站，这是一种机构上的组织。表明我们在农村建立这样的机构，告诉农民，现在消费者的事有组织、有机构管了，管了之后，至少你可以来找我。另外一个是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宣传一些科学知识。这一会两站，我们维持也是需要成本的。所以我们希望随着农民收入的提高和党和政府在加大公共投入上来解决问题。当然，还要提高农民的科学消费知识，包括通过新闻媒体来大力的宣传一些科学的消费知识和法律法规知识。

政府补贴安抚奶农平息三聚氰胺事件

主持人：刚才二位说到消费者维权难度的时候，提到了取证难和赔偿难。

我又回到三聚氰氨事件来说，其实很多奶农也是三聚氰胺饲料的受害者。在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赔偿是怎么做的？

张纪新：现在三聚氰氨的赔偿问题只是针对生病的婴幼儿，国家有一个统一的赔偿机制，这是由卫生部牵头做的。这里没有涉及到对农民的赔偿。我们对农民，当时为了稳定牛奶的生产，政府给农民进行了补贴。地方政府给农民进行补贴，主要因为当时把农民的奶倒掉了。为了不发生宰杀奶牛的事件，政府给农民进行补贴。

主持人：三聚氰胺是一个行业潜规则的案例，消协在针对行业潜规则方面有哪些举措？

吕金波：我觉得坏的东西就是怕见阳光。只要把所有的东西公之于众，我们相信环境会越来越好。包括潜规则，这么多年来什么叫做潜规则？我们认为是经营者在暗地里采取的、损害消费者权益的。比如说我们现在曝露了往奶粉里面加三聚氰氨，在这个事没有出之前，没有人知道三聚氰氨是什么，也没有人关心。现在这个事出了以后，我们知道了。这个事出了以后，我们关心别的领域是不是也有？通过这个角度发动大家来及早的解决潜规则问题，防止事实的伤害。

坦言法规漏洞为“潜规则”提供空间

主持人：是不是也是跟法规的漏洞有关？

吕金波：这是肯定的。因为法律肯定是有漏洞的。关键是你这个漏洞能不能及时得到弥补，现在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建立了一套比较完整的体系。但是这些法律能不能综合起来很好的发挥作用，这是一个问题。

主持人：我们提出潜规则，在法规上规范这些潜规则，是不是最后就能够杜绝它的出现？

吕金波：我个人觉得向潜规则斗争的历史是一直要伴随很长时间，因为消灭了潜规则，还有其他的规则。消费者需要我买价廉物美的商品，经营者是希望以少的投入获得更大的收获。这方面双方有一个立场，甚至是有点相对立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希望法律发挥作用，如果都按照合法经营，经营者赚取合法的利益，消费者买到放心的产品，这是正当的。但是在市场新兴的时候，这种漏洞和空白很容易造成潜规则的出现。特别是一些经营者，利令智昏，为了一些利益采取极端的手法，助长了潜规则的空间。

打击潜规则消费者自身也许反省

主持人：现在农资打假方面有没有针对潜规则的措施？

张纪新：现在农资打假真没有发现什么潜规则。

吕金波：举一个例子，自助餐的果汁全是勾兑的，用那种粉勾兑的。

张纪新：现在潜规则有两类，一类是属于消费者不了解，他用一种东西冒用另外一种东西，比如说果汁，国家的标准分得很清楚，什么叫纯果汁，什么叫浓缩果汁，当你果汁含量达到一定浓度的时候，只用叫果汁饮料。你不是用天然的果汁做出来的饮料，你只能叫果味饮料。当他用一些香精等东西调出来的产品以后，消费者不知道，他当做纯果汁消费的，你要投诉他，他说我没有说，我说我这是果味饮料。大家都这么干。他就是利用消费者不知道，以为喝的橙汁就是用橙子榨出来的。但是很多我们在商场、餐馆里面喝的就是果味饮料。

现在在农资里面，也谈不上潜规则，可能有一些企业都在这么干。

吕金波：消费者未必，得需要经营者自己反省。

张纪新：比如说化肥的有效成分，去年的化肥价格那么高，尤其是磷肥、钾肥价格很高，经营者为了赚取更大的利润，他把磷钾的成分往下降，大家都这样干。但是现在发现一起，我处罚一起，农资打假最大的一个问题，你是靠肉眼看不出来的。而且化肥、农药和其他东西不一样，有时候农民用完以后，效果不会造成庄稼死苗。化肥施上去以后，效果不明显，有的农民再补施，这样给农民增加了很多成本。很多农民虽然用了伪劣的化肥，但是他并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今年这批化肥的质量不好。我往地里追肥完以后，庄稼的效果马上发生变化了。实际他是买到了伪劣的化肥。

消费者力量太小是因为没有联合起来

主持人：那怎么办呢？

张纪新：像这些问题，就要加大对市场的检测力度。农业部、工商、质检对农资市场进行抽查、抽样，加大抽检的频度。过去一个月抽一次，现在在农忙时节，我半个月就抽一次，只要你不合格，我马上处罚你。而且在市场上张贴广告，哪家的化肥不合格。这样的企业，有时候属于正规企业，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利润搞这些事。

吕金波：消费者在这个市场里面，相当于股市的散户，虽然人很多，但是力量很小，因为没有联合起来。

张纪新：农资打假是肉眼看不出来的，往往是要长出来，甚至是该到收获季节的时候才会发现有问题。这给农民造成的损失是非常严重的。

主持人：有没有说能够在包装上说明，这个产品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这样可能就可以预先让农民知道这个效益。

张纪新：除了农资打假，在农业中还有很重要的一直力量，叫农业技术服务，农业技术服务是告诉农民，一个是耕作技术，另外一个是向农民介绍种子、化肥怎么使，农药怎么使，安全使用的量。刚才我讲双连锁，一个是农资由正式渠道，由我们的供销部门、商务部门组织一些放心的农资下乡，另外，科技和农资结合起来。使农民不要买到假的，另外，也要学会使用。由于农民缺少这方面的知识，错误的使用，可能会造成损失。

主持人：我们在采访的时候，农民他们买到一些种子种下去，颗粒无收的也有，收成不好的时候也有，但是他去找经销商，经销商说如果你能鉴定是我的问题，我肯定赔偿你。但是怎么鉴定？他可能会说是你种植技术有问题。

张纪新：现在农村有专门的技术队伍，省、市、县都有专门的农业鉴定，一旦发生这样的问题，农民一定要找到当地的农业主管部门，他会组织专家进行鉴定。在鉴定的时候，他会把相关的人召集起来，一个是售卖农资的销售单位或者是生产单位，另外一个是农民当时要在场，这个时候农民手里拿的发票是非常关键的，我确实是从你这里买的，经销商也承认这是从我这里买的。这个鉴定就是具有法律文书的作用，可以作为诉讼的证据。

主持人：最后，请二位就农村消费维权跟农民朋友说几句话？

张纪新：最后跟农民兄弟们多说两句，大家在购买农资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要从正规渠道去买，尤其不要买游商的，一旦发生问题你没有办法追踪、补偿。另外，要索票、索证。如果发生了由于农资造成的农业生产的损害，一定要尽快的找当地的农业部门联系，进行鉴定。

吕金波：不要相信救世主，一切都要靠自己。希望农民朋友：第一，首先提高自己的防范意识，一定要注意保留证据，比如说我们购物的发票。第二，发现了问题，及时的向相关部门投诉、举报，这是在农村打击假冒伪劣，人人努力起来，假冒伪劣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少。大家的治理靠大家，大家的治理为大家。

主持人：感谢二位。

吕金波：感谢搜狐的各位网友。